人倒霉的时候坏事儿总会接踵而来。

    白欣茫然地走在街上,她刚下了一个立交桥,再走两步就到中心区了,可四周空无一人。

    头顶的路灯闪烁两下,灭了。她似刚回神,摁亮手机一看,6:30。

    她本来想开车买药快去快回,出来才发现不仅天没亮,车也没油了。

    也对,奔波一整天累都要累Si,哪能想起来加油。

    她脑袋空空,连过马路的时候都埋着头,一个学生骑单车差点撞上她,被迫绕过去来了个漂移。

    她抬头看去,正好看见对方扭身举高过头顶的中指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看着学生远去的方向,想的只是刚刚一瞬瞥到的学生x前的校徽。

    这附近只有一所重高,历史悠久的老校区,她入学前一年扩建过,校服一届b一届丑,升学率一届b一届低,她离开后就没再在本省听到过它的名字。

    她又想起不久前做的没头没尾的梦,突然胃里反上来一阵强烈的恶心,她没忍住直接弯腰吐了出来。

    只有一些酸水和胆汁砸到地上,溅开来,沾了几滴到自己鞋上。

    同时她看到自己没用肥皂所以洗不g净的手,掌纹和指缝有些嵌进去的黑。

    白欣像刚刚才Si过,这一刻又活过来,看到身上的脏W才发现自己还在呼x1,还能闻到呕吐物的气味。

    她逃似地从那块儿空地上跳开,想要赶紧找个屋子钻进去。

    四周点灯敞门的只有一家早餐店,门户很小,蒸笼刚摆到外边儿,热气腾腾。

    她捂了捂刚吐空的胃,久违感觉到饿了,走上前要了一屉小笼包,往墙上菜单扫了扫,又加了碗豆浆。

    老板娘手脚麻利地架蒸笼,头都没抬让她随便坐,白欣刚坐下包子就已经送到面前。

    她一口塞了两个包子,腮帮子鼓起,狼吞虎咽,好像从来没有这么饿过。回家以后的第一顿饭终于让她有了些许实感。

    跟席锐待在一块儿的每一秒她头脑都无b浑噩,理智和T力这时候才逐渐恢复。

    豆浆上来的时候,白欣一屉包子已经全部下肚,她嫌烫没喝几口。

    之后她就坐着g等。